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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外公到访,面对妈妈的训斥,我不懂事的发泄,从心中怒骂,变成了对她的意淫。

  当我心中的「冰山小姐」

  只有性的价值,我就达成了一种报复,报复她在她「爹爹」

  面前那么孝顺,报复她拜倒在张亮平身下,因而生下了我张平。

  那段时间的我,很自我厌恶。

  意淫刘璐的同时,恨自己辜负了母爱,又接着发泄,欲望变得别扭。

  这是我最不堪的秘密了。

  最初几次泄欲,罪恶感让我无法承受,换来好几天的烦闷不欢。

  而现实中的刘璐,永远盘着腿,坐在高脚凳上,文静读书。

  那张冷清的脸,和「性」

  字完全挂不上钩。

  小妇人的寡淡,是对我肮脏的幻想最好的蔑视。

  但她越这样,我在心里就越爱把「性」

  刻在她的肉体上,陷入了一种别扭的欲望里,无法自拔。

  我想我是病了。

  尽管现在的我早已大病痊愈,但那时的我病入膏床。

  你们还记得李猛吗?。

  对,就是我那个死对头,那个我女朋友说在追她的公子哥。

  我以前听他在学校里说起过我妈妈,那是我们结仇的开始。

  不同于多数男孩爱慕漂亮女孩,李猛独爱大龄女人。

  他口中的污言秽语,除了有关个别老师,基本都是家长活动能看见的妈妈们。

  他还建了一个群聊,专门用来讨论同学老师,从她们空间里偷来照片。

  这帮荷尔蒙旺盛的男学生,在群里对身边人评头论足,下流地意淫。

  这个群聊最初只是传说,在男生之间暗暗流传,不少人心里痒,但谁也不好意思在现实中问,不然就是自认下贱。

  后来有一天,李猛在男厕所写了一串数字,他也不解释,得意地走了。

  我们高三人数约有一千,而那个淫贱不堪的群聊,今天有三百来号人。

  虽然不乏高一二的学生加入,但这也是相当的规模了。

  人都要面子,除胆大包天的李猛,所有人加群都用小号,谁也认不出谁。

  说到这儿,你可能要不怀好意地问了:我张平怎么也了解得这么清楚?。

  那一天是家长开放日,气候炎热,午后阳光温吞吞的,蝉鸣四起。

  我犹记那个下午,我和李猛结下梁子。

  刘璐在学校呆了一天。

  儿子是年级重点,也是班里学生代表。

  老师在家长面前讲课,都不想看见节奏出错,所以只点好学生提问。

 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,「张平」

  的名字在班上频繁响起。

  我像是成课堂里唯一的学生,累,也受宠若惊。

  这样说不太有口德,但老师们都指着我的战绩让他们领一波教学金,算给足了我面子。

  家母对此倒没有多骄傲。

  刘璐听见家长叹服我的模考发挥,也不会主动坦明母亲的身份。

  张亮平对儿子不放在心上,十几年来的家长活动,都由刘璐包办。

  所以我对妈妈知根知底,任由老师变着法子夸,冰山小姐要是喜不自胜才奇怪。

  所以我张平是她捡来的,她就非要这么冷酷?。

  当然不是。

  刘璐如果想说她很开心,只会兜一个大圈子。

  她要是觉着你拉她去的快餐店好吃,她打死都不说好吃,只会面不改色擦擦嘴,说下次再来。

  开放日结束了,刘璐站在班级门外等我,「我先回去了,你还要打球对吧?。」

  天很热,她穿着褐色裙裤,特意盘了头发,像顶着一朵玫瑰花。

  「星期五嘛。」

  我挥手打发她。

  我是寄宿制,星期五才回家。

  但星期五下午我要打球,很晚回去。

  虽然我今天表现好,但我从不找刘璐邀功。

  她才不会夸我,那小小的红唇只会训人。

  我小时候考满分,顶多不被她数落,至于冰山小姐高不高兴,不是以前的我有本领发现的。

  我刚往球场走,小妇人就把儿子手拉住。

  我呆了好半天。

  「晚上吃点啥?。」

  她握了握我的手,松开了。

  我手还伸着,忘了收回去。

  母子一场,倒不是说她不和我肢体接触,只是照她习惯,顶多叫我的名字,我要是没听到,她也就转身走了。

  刘璐看我手还伸着,一巴掌拍掉,「聋了?。」

  「我,我,」

  我结巴,「家里有啥就……。」

  「我出去打个快餐吧,」

  她叹气,「反正你就爱吃这种,对不对?。」

  「你不是不让吃垃圾吗?。」

  「当我没说。」

  妈妈转身就走。

  「别,别,就快餐,」

  我嚷了一声,「快餐就好。」

  刘璐鼻子哼哼,头也不回,这是她笑人的方式。

  原来她是会为我骄傲的。

  我想总算有儿子能看懂你的一天。

  可能是出于我仔细思索过她够不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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