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闻二

    待常秋一步一挪地坐上车,里衣几乎已经被汗浸透了。方才喝下的药液在活动后已经尽数化作尿水,满撑着他早已有些不堪重负的膀胱。

    吕闻坐在他身旁,向车夫扬声道一声“出发”,马蹄和车轮声便依次传来。马车四面用一层布蒙着,车外的喧闹声清晰可闻。“先生向来不喜奢华之物,便特意选了这驾布幛的马车,还不错吧?”他说着撩起帘幕的一角,常秋高高隆起的腹部和绞紧的双腿立刻暴露在车外行人的视野中,急得他抬手就向吕闻手背打去。

    谁家不喜奢华的人床帘子都用绸的,小朋友能不要把心思都藏在谜面上吗?常秋腹诽。

    好在吕闻也无意太过折辱他,笑嘻嘻地接了这一记,便把帘幕放下,只是吩咐车夫行得慢些。

    这车行得快时倒不觉得,慢下来后,路上的每一粒石子、每一道沟壑都显得清晰可感。可他偏不能呻吟出声,以免让路上行人听了去。尿液往复地振荡,冲刷着绷紧的膀胱壁,他的知觉也几乎要被海潮一样的酸痛冲到酥麻了,只能攥紧身旁吕闻的手,仰着脖子挺动腰腹小口喘息。

    吕闻一只手被他捏着,另一只手却不安分,不知何时早已从他裙底伸进去,轻轻重重地按在小腹上。内外交攻之下,常秋几乎产生了他在用膀胱进行一场性爱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先生若把腿分开些,便和生产的妇人看起来相似了。”吕闻说着便要去掰他的大腿。

    常秋狠狠用指甲掐了把那只被他捏在掌中的手,浑身一阵颤栗。虽说用细针堵着,但肌肉突然放松,下处没了阻力,尿液顺畅下行,又被尽头的细针挡回,压向他脆弱不堪的膀胱壁,下身猛地一阵痉挛。

    “博,哈,博明,”他此时一出口便是呻吟,只能用气声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还有,哈啊,多久能——啊呃!”

    常秋的声音骤然变调,但立刻被他强行用手腕堵在喉中。不知是为了躲避行人还是什么,马车突然减速,他上身在一阵颠簸中猛地前倾,吕闻未及收手,掌根便深深压入凸起的小腹,留下一道红痕。炸起的胀痛立刻逼出他满眼的泪水,眼前黑雾重重叠叠地升起。

    常秋整个人脱力地歪倒在吕闻身上,双手虚护住腹部,双腿紧锁在一起。不知是不是错觉,随着药液的下行,他的小腹似乎又胀大了几分,连特制的衣服都有些紧了。他几乎是哭喘着说道:“少当家,我,嗯呜,我实在受不住了,求您,呼哈,求您宽限些。”

    吕闻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的,一副心疼的模样,一面嘱咐车夫驶得稳点,一面轻柔地拥住他,指尖在高高隆起的小腹处打转,一会便转到他的下身。“并非我不体恤先生,只是一下子全排出来,恐对先生身体有害。”他从不知何处掏出一个顶部有塞的陶瓶,“不如先生先在此处排解,其余待我们逛完集再说,何如?”

    这小东西果然暗怀鬼胎。哪怕常秋此时脑中一团浆糊,也能看出这个陶瓶的容积远远不够。但排解一些总是能让磨人的痛痒轻一些,他这么想着点点头,一手支着吕闻的肩膀,一手扶着小腹,把身体坐直。

    吕闻将他两腿分开,如小儿把尿一般姿势。他的裙摆被撂倒胸口,蚌珠般浑圆隆起的小腹,颤栗的大腿,及楚楚摇摆着的性器尽收眼底,常秋不由面上一赧。吕闻微微欠身去将细针抽出取下,大概是憋得久了,预想中的畅快并未很快来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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