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休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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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起眼睛享受着。
她在我的上方上下运动起来。
她抬起屁股,到龟头将要从洞口掉出来时,就快速往下坐。
共进行了十多次。
「怎么还不射呀?」
说完将鸡巴退出洞口,俯下身,握着鸡巴就是一阵勐烈撸动。
我立即「噢,噢。」
的叫了起来。
「嗯,这下该射了吧。」
她重新用逼套住鸡巴。
运动了四五次后,我说「来了。」
「吱,吱,吱。」
她坐在上面,接受我的冲刷。
早晨我醒来,她已经走了。
三天后的下午,春兰开完会回来了。
吃完晚饭,她迫不及待地就来脱我的裤子。
我说「去洗个澡。」
「回来前我洗过了。」
「我要洗一下。」
「好吧,我陪你一起洗。」
看着自己的老婆,虽然已经生过孩子,但体型和我第一次见到时的别无二致。
她先冲洗了一下上身,然后岔开双腿说「帮我冲洗。」
我把水龙头调成水柱状,手先到逼上摸了一下,用龙头对逼冲了起来。
「噢!」
她抬起头叫了起来。
冲了一会,她说「你洗吧。」
于是我洗自己的上身,她蹲下,抓着鸡巴先吻了一下说「我想死你了。」
接着帮我洗下身。
洗完,我抱着她来到床上。
我们俩抱着吻着,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吻了一会,她说「快插吧,我难受死了。」
听到命令,我一下把她压到身下,鸡巴也迅速捅了进去。
「哎,等一会我要吃精液。」
「好的。」
我在她身上抽插起来。
我们插插停停,停停插插。
两个人充分享受之后我说「马上要射啦。」
然后一阵急速抽插后,我拔出鸡巴,跳到她上方,将鸡巴送入早已张着的嘴
中。
她添完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后,我躺倒她身边抱起她「好吃吗?」
「当然,山珍海味不如它。」
她接着说「一个星期了,你知道我又多难受吗?我几乎天天想着你的鸡巴,
有时候开会都没心思。记得去开会的第二天晚上,我突然一阵激动。我自己只能
进行手淫了。」
「啊?」
我当时不就正在插她的逼吗?她继续说「真的,前天我又手淫了。」
我想:我前几次插的是谁?该死,可能是冬梅!「哎,你怎么啦?」
「啊?噢,我也想死你了。我一直在想,也不知你想不想我。你知道吗?前
两天,我看见冬梅,还误以为是你,差点认错。」
「嘿嘿嘿嘿。」
「我怎样才能不把你俩弄错呀?」
「知道你早晚会问的。其实很简单,我父母很早就规定我们俩,我站在别人
的左边,她站在别人的右边。你可能没注意,我平时总是站在你的左边的。」
「哦,原来如此。这是你们懂事以后,那么在你们小时候怎么区分你俩呢?」
「不告诉你。」
我求她说,但是她就是不说。
我就开始饶她痒痒,她笑着在床上滚。
最后她求饶说「好,好,我说,我说。」
平静之后她说「这可是我们家的秘密,不许对别人说。我的逼上不是有一粒
红痣吗?我姐也有一粒。不过她的在右边,我的在左边。小时候我父母就是这样
区分我们的。长大之后总不能拎起腿来看,就规定我们分左右站了。怎么样?如
果我姐的逼在你面前,你也一定认为是我吧。」
「这倒是。你不说,我还真会不知道。」
生活正常进行,我们的日子风生水火。
我们周围的邻居家也开始养起野猪。
不过,他们由于青壮年大都不在家,只是小规模饲养。
这天春兰要去县里搞贫困摸底调查,说是要三四天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刚有点朦朦胧胧,一个人闪了进来。
我想,应该是冬梅。
不过我要验证一下。
我说「来啦。」
「嗯。」
我立即脱掉内衣裤。
她也全裸着躺倒我身边。
我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开始吻她,然后两人在